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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五更天,兩個廚娘鳳云姑娘就在廚房忙著包油糕,二娘還是坐在廚房門口添柴燒鍋,炸一鍋出來,旁邊撂一個石頭仔,樊梨花也醒來的早,起床去了廚房幫忙包油糕,人多包的快,也炸的快,快到七點鐘了,北山起床推著板車過來裝油糕,準備送貨去了,大叔早已把鋪子大門打開,等著給北山推板車送貨,樊梨花說,北山送完貨回來的時候,買上一頭殺好的豬,還有豬下水,今天多買幾副,我饞豬頭肉了,你看看有沒有豬皮,買回來做凍凍肉,好,不要舍不得花錢?住了這么多的房客,看見你煮肉都想吃,好,我知道了,北山愛吃豬頭肉,一聽樊梨花叫他買肉,騎著板車就出了大門往北走去,兩個廚娘吃了幾個油糕,就去睡覺去了,鳳云姑娘二娘在做著早飯,兩個廚娘去睡覺,讓鳳云和二娘做早飯,是有原因的,兩個廚娘頭一天晚上,燙面蒸面拌油糕餡子,一直忙到快十二點才睡覺,鳳云姑娘二娘早早就睡了,早飯是蒸饃稀飯,鹵花生雞蛋幾個小菜,有涼拌的炒的還有幾種家里腌的酸菜咸菜,稀飯蒸饃小菜三塊錢,鹵花生雞蛋一份二塊錢,還是娃娃們先吃飯去念書,家里的住戶再吃飯,最后是家里人吃飯,花朵娘也起床早,油糕還沒有炸完,蒸饃已經快熟了,鳳云去摘菜淘菜,沒有一個閑著的人,小娘從來不去廚房做飯,雞窩茅房都是她打掃,有時候樊梨花也打掃,小娘喂雞挖野菜全部包攬了,西山拾柴火擔水包攬了,在地里干活的老三放羊拉羊包攬了,以前是一只羊,爹爹又買了一只,兩只羊,喂狗是樊梨花包攬了,狗餓了前后跟著樊梨花,不找別人,人吃啥飯,給狗也吃啥飯,鋪子開門了,爹爹先去的,家具鋪子也開門了,樊小子的行醫堂也開門了,扎針的病人看見鋪子開門就進來了,樊小子打掃著衛生,把爐子灰掏干凈倒了一簸萁炭,封住爐子,開始給病人扎針,大叔,你明天就不用來了,我看你走路,腿也不疼了,誒!我明天還來,在家里還是腿疼,到了你這里,腿才不疼了,不用來了,你兒子把錢交到今天,明天你賬簿上就沒有錢了?樊先生,我口袋有錢?你繼續給我扎針,樊小子哭笑不得,病人扎針上癮了,不給扎針都不行了,樊先生,你不知道,我在家里閑得慌,來了你這里,又暖和你人又和氣,給大叔扎完針,大叔又給了樊小子一百個大洋,明天繼續扎,我按時過來,大叔走了,樊小子心里念叨著,扎針是調理人神經,也不能多扎,腿走路不疼了,就不能再扎針了,大叔一個人在家,孤獨寂寞,就想走走路跟我說說話,人有了年齡就想著依戀著娃娃,娃娃們都忙的不在家,大洋依戀上了我,明天大叔來了,我領著他出去轉轉,吃一碗羊肉泡饃去,吃完飯就把他送回去,不讓他再來了,我不能因為扎針賺錢,有病沒病就給他扎針,想到這里,樊小子翻看著日歷,真的快過年了,我應該回家看看爺爺奶奶和爹娘,一出門好幾個月了,讓他們記掛著我,四個親兄弟就住在家里,他們沒有了爹和娘過年過節也沒有地方去,這里有吃有喝有穿,花兒給我們幾個人已經發了幾套新衣裳了,棉的單的都有,也不知道上輩子從那修來的福氣,讓我遇到了花兒,開了行醫堂賣了潤膚膏,哎!樊小子想著心事,看病的人來了幾個了,開始干活,我這次回家就跟爹娘說,我要結婚娶媳婦了,花兒在張家過的是油和面的好日子,不孝有三無后為大,花兒的男人言聽計從,花兒說啥就是啥,剛才我去后院外面上茅房,花兒叫北山買肉,北山站在旁邊聽著,花兒說完話,北山高興的騎著板車就送貨去了,我也不摻和花兒的婚姻了,好好給病人看病配制潤膚膏,多賺錢少說話,安安生生不惹事,不讓花兒為難,我喜歡她就放在肚里,幫著她就是了,樊小子是個明白人,來的病人先號脈,問病情,五弟過來想叫樊小子,看他正在給病人號脈,就沒有吭氣,等一會再說吧!家具鋪子雇主不少,買桌子凳子椅子,板柜,大衣柜給姑娘結婚陪的嫁妝,把五弟和老四忙的團團轉,我們買的家具你們要負責上色,可以,你們要先拿回去,我們派人給你們上色,為啥要我們拿回去才能上色?不好意思,我們家人聞不成油漆味道,聞到了就活不成了?原來是這樣,算了,還是我們自己上色吧,叫你們過去還得管飯付工錢的?五弟說,是呀!雇主拉走了買的家具,老四說,五少爺,真的是聞不成油漆味道嗎?真的,掌柜的不能聞,聞了就活不成了?樊梨花在字畫鋪子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北山,我想吃蛋黃餅干了?我給你買去?買幾斤,多買幾斤,還有娃娃們,好,北山剛送完油糕回來,還沒有顧得上吃飯,就給樊梨花買蛋黃餅干去了?二娘說,他爹爹,怕不是兒媳婦懷孕了,才吃的飯可餓了,有可能是懷孕了,一會叫樊先生給她把把脈,爹爹去了行醫堂,看看有病人沒有?一看房里坐了五、六個病人排隊等著看病,連鳳城都在給病人扎針,爹爹退了回來,他二娘,鳳城這個娃娃不錯,都學會了扎針,還跟著錦錦娃學洋文,我看將來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那要看緣分了,鳳城娃娃也在鄉下念過書,家里情況差不到哪去,是呀!能念書的娃娃,家里情況都不錯,北山買蛋黃餅干回來了,爹爹二娘,樊梨花人呢?去后院了,北山,樊梨花是不是懷孕了,好好的要吃蛋黃餅干,我也不知道,叫樊小子給她把把脈就知道了,北山提著袋子去后院找樊梨花,娘子娘子,蛋黃餅干買回來了,樊梨花正在廚房貼商標,聽見北山叫她,就出來了,讓我洗洗手再吃,我都想了幾天了,娘子,你是不是懷孕了?不是剛完了月事,咋能懷孕,我本來就愛吃蛋黃餅干,叫樊小子給你把把脈,就知道是不是懷孕了,不用,我先忙去?商標多的啥時候能貼完,你把二娘叫來,把我貼的著急的,好,我去給你叫二娘去,二娘進了門就說,兒媳婦,你可能懷孕了,好好的想吃蛋黃餅干,不是的,二娘,我月事還沒有完干凈,咋能懷孕呢?我好這一口,你還是讓樊先生給你把把脈,要是呢咋辦?好好好,聽你的?兩個人貼著商標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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