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來了。”很快珍珠就提著一桶發出酸臭味的潲水快步出來了。宋真真接過木桶,毫不猶豫地朝著五婆身上潑了去。“嘩啦”一聲,那桶里的潲水兜頭澆在五婆身上了。五婆瞬間全身濕透,那酸臭的潲水順著她的頭發臉頰往下流,掛滿了全身,狼狽不堪。“你這個賤人。”五婆沒想到宋真真真的敢往她身上倒,她還從沒受過這個氣,年輕的時候,連前族長家的劉氏都不是她的對手。所以現在她臉色鐵青,手指著宋真真,“你敢這么對我,小心天打雷劈。”宋真真面不改色,她將木桶重重一放,回懟道:“我又沒做虧心事,怕什么天打雷劈。倒是你,逼死了兒子媳婦,你才要受天打雷劈。”說完,又轉頭對煞影說道:“煞影,她要是還不走,把她丟進山里。”“是,夫人。”煞影領命。宋真真懶得再搭理五婆,拉著和青蓮進了小院,順手關上了院門。五婆又氣又惱,心里恨得牙癢癢,但一時又無計可施,只得爬起來,找到拐杖,慢慢地走了回去。宋真真剛回到屋子,煞影就回來稟報:“夫人,那五婆走了,沒想到她去了青蓮夫人的屋子外放了火,好在被暗衛發現及時撲滅了。”。”和青蓮氣得牙癢癢,“這個五婆,我憐惜她無依無靠,給她送了這么長時間的飯,敢情喂出了個白眼狼。要不是看她這么大的年紀,我高低也要去燒了她的房子。”宋真真也明白這個年紀的老人,即使你恨她恨得牙癢癢,也拿她沒有辦法。你要是硬碰硬把她氣死了得不償失,便開口勸道:“大姐你也別氣了,回頭我讓煞影抓兩頭狼狗拴在你家門口,她要敢再去使壞,就放狗咬她。”和青蓮撲哧一笑,“行,就照你說的辦。”和葎已經幾天沒有回來了,有了宋真真給他準備的火藥和槍支,他便去挑了身手厲害的手下組建了一支火影隊,這些天一直在暗中集訓。西州的蠻國軍最多,整個西州地界的百姓幾乎都逃走了,蠻國軍如入無人之境,堂而皇之駐扎在西州,再加上有永親王的背后支持,幾乎大半的蠻國軍都在西州。兩天后的深夜,火影隊正式開始對戰蠻國軍。火影隊分成多個小支隊,分布在不同的地方,出其不意襲擊蠻國軍,用的是蠻國的火藥和槍支。不過這些火藥經過宋真真的提議后改裝成威力更強的炸藥。蠻國軍被襲擊,立即緊急備戰,但當他們召集軍隊氣勢洶洶地準備對戰時,才發現大商的軍人早就不在原地了。火影隊的另一支隊又在另一邊出其不意地發起挑釁,燒糧草,炸軍營,然后趕緊跑。等蠻國軍救了火,就又找不到對方了。一天下來,蠻國軍盡是被動地迎戰,然后被打又找不到對方。火影隊把蠻國軍撩得精疲力盡之后才撤退,然后到了深更半夜對方休息的時候,又開始把白天的戰術再來一遍。就這么一天一夜,蠻國軍損失不少人,都是被炸死的,糧草也損失了大半晚。為了以防第二天再出現這種情況,蠻國軍又緊急部署,加強守衛,但是第二天,第三天再沒有人過來,一連等了五天都沒有動靜。直到他們又放下警惕,火影隊又殺了過來,這次他們用的就是宋真真從蠻國軍手里順走的沖鋒槍,對著蠻國軍營一頓掃射后就又跑得無影無蹤。蠻國軍首領氣得大發雷霆。盛州,方嬸子一家在租來的小院里停留了一個多月,身體都養回來了,順帶著把房主楊阿婆的身子都調理好了。方嬸子甚至想好了,以后即使不回西州,就在盛州安頓下來也不錯。他們手里的錢,節約點花,夠他們在這個小城生活個三年五載不成問題。只是事與愿違,一天夜里,城外的流民太多,沖破城門涌進縣城里。為了活命,這些流民也干起了土匪的勾當,殺人越貨,只要能搶得到吃的,什么勾當都干。最先遭殃的就是街上的糧鋪,不僅存貨被搶光了,店小二掌柜被殺,就連鋪子也被燒了。慢慢地,流民又把目光盯上那些達官貴人的宅邸,不少富戶家里的東西被一掃而空,有的人家甚至全家都被滅了門。方嬸子他們聽到風聲,也是急得不得了,好不容易過兩天安生日子,這又開始了。“別怕,咱把糧食都快點搬進地窖,這段日子,咱們就躲在地窖里。”楊阿婆一點也不著急,指揮著方嬸子和孫大順把東西往地窖里搬。楊阿婆家雖然院子不大,但她夫家祖上是釀酒的,廚房里有個機關可以通到地窖。這地窖其實就是祖輩釀酒時挖的酒窖,酒窖的面積非常大,而且設置了機關,還有通向地面的隱蔽空洞。因此待在里面是不用擔心空氣問題的。里面不光空間大,還有當年釀酒時留下的灶臺鍋具,甚至連柴禾都不愁,擺滿了大半個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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