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修拿了銀票,哼著小曲,拐進了一個男風館。皇家行官,皇帝已經吩咐各王孫貴族收拾行裝,明日一早便啟程回京。眾人心下歡喜,離家二十多天,陪著皇上狩獵避暑,頗為想家。但這有一人例外,是皇上的妹妹永福長公主的女兒安欣郡主。永福長公主是先皇和一個刷馬桶的宮女所生,出生當日那宮女便血崩而亡,因此從小沒有人撐腰的永福長公主在大家眼里都是透明的,地位還沒有皇上身邊的公公的地位高。安欣郡主已經年芳二十了還沒嫁人,倒不是沒有說親。而是她的未婚夫在他們大婚的頭一天尋了短見,據說是因為抗拒父母給他說的親事,因為他早就心有所屬了。好好的成了望門寡,未婚夫一家也因為這件事恨上了安欣郡主,因此這些年一直待在公主府,很少露面。沒想到這次行宮避暑,永福長公主一直勸說她出來,見見各家兒郎,再挑個好的,女孩子總要成個家的。安欣郡主無奈答應,這一來就一眼相中了和葎。“安欣,就只有這一晚了,再把握不住機會,那和將軍回了京城,你就難得見到他了。”“娘,您就別擔心了,我好歹是郡主,不比他那逃荒的夫人強。聽說他那婦人蠻橫無理,連皇后見了她都頭疼。我若是當面跟他說我心怡于他,他還不得跟著我跑啊。晚上,等大家休息了,我去會會他。我先去沐浴了。”安欣郡主從永福長公主這里回到自己的房間,吩咐丫鬟準備給她沐浴的東西。花瓣、珍珠粉都是必要的,她今天必定要洗得香香的去見和葎。“秋月,去將那件粉色的紗裙找出來。”這件紗裙是永福長公主給她準備的,之前她都是不屑于穿這種搏男人眼球的衣服,自從看中和葎后,她覺得不錯。換上紗裙,她在銅鏡前轉了一勸,對鏡中人非常滿意。這種若隱若現的打扮,相信和葎見了一定挪不開眼。而被盯上的和葎,此時正召集了自己的暗衛。“煞影,東西都收拾好了嗎?等天一黑咱們就啟程,吳州水患,皇上派我去賑災,實則暗地里去查吳州知府私吞修建大壩款項一案。夜魁,你回京城保護夫人,其余人都跟我走。”“是。”除了夜魁,個個都大聲領命。夜魁也是想跟著去,男兒志在四方,將我困在福窩里算啥事。“主子,屬下也想去吳州。”和葎瞪了夜魁一眼,“怎么,夫人如今懷有身孕,派你去保護她委屈你了?”夜魁癟著嘴,“不委屈,屬下很容易。”“不委屈就滾回去,慣得你毛病。”煞影一巴掌拍在夜魁的頭上。夜色降臨,和葎一行人很低調地從行宮的后門離開,沒有惹起任何人的懷疑。夜魁巴巴站在屋頂上看著,哎,這個院子又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沒多久,院外就響起了敲門聲。夜魁跳下屋頂,去門口開了門,門外站著一群人,為首的就是鄭國公。“你家將軍呢?”鄭國公見來人不是和葎,便有些不虞。夜魁按和葎提前交待,答道:“將軍昨天不知道吃什么東西,又吐又泄,他去離這最近的鎮上看大夫了,據說那鎮上到這里有段距離,估摸著一去一來時間不夠,就和皇上告了假,等他治好了腹瀉,再追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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