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似笑非笑,“你們出去要是跑了,那我們的損失誰來買單?不如這樣,你們簽字畫押,然后只出去一個人。”冰清怒道:“你們這簡直是欺人太甚。如果非要這樣才讓我們出去那邊依你。”第二天一大早,冰清便一個人出了將軍府,一個人去了杏花胡同的一個小院。院子里,一個婦人正在晾曬衣服。“娘,你怎么自己曬衣服啊,怎么不讓秋彤干啊?”婦人看到冰清,面上一喜,隨即又恢復了愁容。“冰清回來了,你妹妹呢?”婦人曬好衣服,拍了拍酸痛的腰。“她有事,娘,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這些事留給秋彤做,娘的腰本來就不好。”婦人臉色訕訕的,“秋彤已經被你爹賣了,如今沒有下人伺候了,凡事得靠自己親力親為了。”冰清皺眉,“爹手里不是還有錢嗎,為什么連秋彤也賣了。”婦人冷哼,“自從白家出了事,他便自暴自棄,不是喝酒,就是出去濫賭。手上的錢早就敗光了,如今過一天算一天了。”冰清不信,白家何等富庶,在江南白家若是第二富有,那就沒人敢稱是首富了。爹就是手氣再不好,怎么可能短短一個月不到就輸掉了萬貫家財。婦人叮囑冰清,“你快走,免得碰到你爹,他又打你那些嫁妝的主意,那些是你們兩姐妹后半生傍身的依仗了,可千萬不能給他。”“娘,您放心,他算計不到的,我們的嫁妝都在昨夜被一場大火給燒得一干二凈了。不光燒光了我們的嫁妝,還將將軍府的十幾間房給燒毀了。將軍府還要我們賠償他們五萬兩的損失,若是不賠,便要去官府狀告我們。我是回來籌錢的,玉潔還被他們關在那。娘,您手里還有錢嗎?”婦人有些眼神躲閃,她不能把所有錢都給兩個女兒,她還有一個兒子,總要給兒子留一點啊。“冰清,不是娘不幫你,娘已經沒有了,該給你都給你了,那么多嫁妝,甚至比留給你弟弟的還要多。娘不能把你弟弟的那份敗出去。”冰清這一刻覺得母親很陌生,以前娘對她們姐妹多好啊,簡直是有求必應,什么東西都緊著她們姐妹倆。如今她老來得子,就把一切心思放在兒子身上了。“娘,難道你要看著我們姐妹有牢獄之災嗎?若到時候事情敗露,怕是爹娘也脫不了干系。”婦人皺眉,“冰清,你這是何意,難道爹娘對你們姐妹還不夠好嗎?你看看你的嫁妝,甚至比世家大族的嫡女出閣準備的還豐富,娘對你們不薄。”冰清見娘不為所動,只能打起感情牌。“娘,女兒知道您最疼我和妹妹了,現在你也要為弟弟打算。但我們現在碰到困難,娘,只有您能幫我們了,等以后女兒有了出息,一定會十倍百倍地報答您的。”婦人有些猶豫,“那將軍府讓你們賠償損失,怕是根本不待見你們,你們怕是難有出頭之日。”“娘,女兒聽說將軍夫人懷了身孕,將軍現在深情,愿意只要那位夫人一人。等時間一長,他哪里忍得住,您的兩個女兒各個容顏絕色,他必定會拜倒在我們得石榴裙下。到時候,爹爹得案子說不定可以翻供,咱們也不會這樣見不得光地生活。”婦人嘆了口氣,道:“罷了,你和玉潔都是娘身上掉下得一塊肉,做娘得哪舍得你們受苦。只是娘的體己并不多,只能幫你們這一次了。下次即便你們捅破天娘也無能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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