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別哭了,你們跟我說說當初怎么賣身為奴的。”珍珠擦干眼淚,抽噎著說道:“奴婢的娘患了重病,得長期吃藥。娘不肯吃藥,奴婢和妹妹偷偷去縣城伢行自賣自身,將賣的銀錢托人送到家中。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過家中得消息,后來伢行有個南安有個京城來的小姐需要丫鬟,就買下我們姐妹倆。我們倆姐妹還慶信能在一起,想著休息得時候再偷偷回去看娘。只是沒多久,那主家京城發生變故,我們就跟著小姐回京城了。后來主家犯事被抄家,我們又被送到伢行,沒多久就進了將軍府。”“真是,說你們什么才好呢。你們傻不傻,自賣自身,萬一伢行把你們賣青樓了怎么辦?”宋真真嗔怪道。珍珠一臉后怕,“不會吧,我們那時候還沒及笄呢。”宋真真白了她一眼,“說你傻還不信,沒及笄不知道先養兩年,做個粗使丫頭,等你倆及笄再去上工,你倆又姿色不錯。”宋真真停了下,說道:“你們先準備一下吧,等過幾天我去梅園把朱茵茵和她娘的病診治完了,就帶你們三個去游學。”“游學?”三人異口同聲。碧影問道:“主子,我們又不是學子,怎么游學啊?讓我仗劍行天涯還行,游學沒游過。”“不是學子就不能扮學子啊?咱們女扮男裝,有誰又知道我們是男是女呢。咱們就沿路游歷咱大商朝的大好河山,終點就是南安。”珍珠寶珠一聽南安,立馬跪在宋真真面前謝恩。宋真真扶起她們,道:“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小事,但對你們來說是一輩子的遺憾,我很樂意成全你們,正好咱們閑得無聊,闖蕩闖蕩也是不錯的。好了,我現在又餓了,珍珠,你知道怎么做吧?”說完朝珍珠挑挑眉。珍珠立馬應道:“一只燒雞,一盤炒青菜,奴婢馬上去準備。”這珍珠像打了雞血一樣,一溜煙就跑了。將軍府這邊氣氛溫馨,而鄭國公府卻氣氛緊張。鄭國公一回府就給了鄭瑤清一巴掌,“孽女,你大婚在即,不好好在家縫制嫁衣,成天出去給我惹禍。之前賞梅宴上的那件事還沒平息下來,皇上逮著空就問我去給和夫人道歉了沒,你就又給我捅了簍子,我跟你說了多少次,讓你不要招惹她,你簡直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還有你,你不知道那是九皇子妃的金玉樓嗎?你跑那里耍什么威風,將首飾砸了,你就砸這一下,兩萬兩銀子就沒了。你知不知道國公府今時不同往日了,咱們府中沒多少錢了。按照份例,你的嫁妝也只有兩萬兩,如今你買這兩套首飾花了,等大婚那日這個便做你的嫁妝吧。爹找匠人去幫你把這個首飾修好。”鄭瑤清從小到大都沒挨過打,家里誰都把她護在手心里寵著。鄭國公的這一巴掌把她打懵了,她哭著喊道:“爹,你竟然為了那個賤人打我。你還是不是我爹?女兒嫁的是當今太子,您居然不給女兒準備嫁妝,還要把這摔碎的首飾給我當嫁妝,您這不是誠心給我添晦氣嗎?我恨你。”說完,就捂著臉哭著跑出去了。鄭國公打完女兒就后悔了,畢竟是自己寵著養大的女兒。孩子大了,馬上就要成為太子妃了,將來有可能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鄭瑤清一氣之下跑到皇宮,通報之后進了東宮。“表哥,”鄭清瑤見了太子后直接撲進他的懷里,梨花帶雨地哭起來。“怎么了?清兒這是受了什么委屈了,說出來表哥替你做主。”太子拍拍鄭瑤清的頭,他們這樣多少有些尷尬,雖然大婚在即,但平常兩人克制守禮,從來沒有這么親密過。太子這個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很快就呼吸粗重起來,忍不住伸手抱緊了鄭瑤清。鄭瑤清雖然知道兩人即將成親,但娘平日總是耳提面命,女子要自重,千萬不要在婚前把自己的清白交給男子,太子也不例外。因此她在感覺到太子身體的變化之后,試圖掙扎開,但太子越抱越緊,甚至湊近他的耳邊小聲說道:“清兒,表哥想你。”太子越說,呼吸越重,最后實在忍不住了,將鄭瑤清拉入帳中。很快,帳中響起了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動靜。宋真真這兩天都沒出府,一直在空間研究朱茵茵的手術方案,在小動物身上實驗了多次。除此之外她在測試洪氏的活檢結果。五天之后,杜婧瀾準時上門接宋真真,這次陪著宋真真一起的還是碧影。洪硯在梅園門口迎接,一行人去了瑞梅堂。洪氏兩母女坐在大廳里,外表看起來很鎮定,其實兩個人的手出賣了她們,她們都是雙手緊握。“和夫人,我娘的檢查結果怎么樣?”朱茵茵緊張地問道。宋真真走上前,說道:“朱小姐別急,令堂的胃部有嚴重的潰瘍,但是沒有發現惡性病變,算是好消息。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需要慢慢調養。平常一定要規律飲食,忌辛辣、油膩和生冷的食物。我給她開了些藥,最少服個三五年。”“三五年?你是說我還能活三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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