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泉池中水波激蕩,水面下粗壯的蛇尾擠在女子的腿間近乎殘酷地激烈搗弄。她不得已承認了一遍又一遍錯誤。柳蘊初雙手下垂在水中隨著身體上下而擺動,在銀發人的懷中失神地感受一波波滅頂的快感來襲。“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偷學亂用了……師父饒了我……”恍惚中她感受到節奏放緩,靈活的尾尖壓入臀縫中按揉著后穴,她緊張地凝起一點力氣抬手推拒穩如磐石的師父。“不要那里,師父,求你。”半身蛇軀的男子含弄她的唇,聽著她的求饒聲愈發動情嗜欲。濃重的占有欲流轉在緊密相連的二人之間。“為師要擁有全部的你,蘊初。”蛇腰聳動深重地頂到底蹭過敏感的腔室內壁,興起的掙扎被無情鎮壓。拉扯間擁有規律紋路的蛇鱗已經強硬擠進后穴,同前邊一樣還帶入了些許溫水。溫與冷同時填滿了兩個穴,奇異的刺激從體內迸發,稍稍緩解了后穴的異物感。“師父……唔疼嗚師父。”軟唇被叼住反復吸啄,屬于師父的氣息沁滿整個口腔。尾尖細小但不平整的細膩感受撩撥著腸壁,在那處變化著方向抽出又插入,傳來細微的脹痛。可前穴粗漲的硬物帶著倒刺不斷地碾過每一處敏感,唇間,胸前,四處淪陷,劇烈的快感俘獲著她的神經,連罵人都變得軟綿。“禽獸……”聽到這個評價,國師心內有一種異樣感。他活了這么久從未有人用這兩個字形容他。他松開咬住的唇舌,吻去她眼角爽得流出來的淚水,看著頻繁高潮而泛粉的身軀,低啞地應和道。“這個稱呼很好,這里不是人間,再禽獸些也無妨。”接著他將女子抱起背對自己坐在身上,脫離片刻的刺莖又肏開爛熟的花穴長驅直入,貫穿緊窄濕熱的宮口,擊出懷中女子細弱的哀鳴聲。她癱軟靠著背后的胸膛,看著蜿蜒綿長的身軀隨之浮出水面,溫暖的水流嘩啦啦從身上褪去,她被懸空架在了蛇身上。眼前沒有師父上半身的遮擋,幾段銀白的蛇身曲起盤桓在水中若隱若現。“看見了嗎?為師本就是禽獸。”他咬著側頸一塊皮肉舔舐著,銀發順著她胸前垂下遮住玩弄紅腫的朱果。“師父……”柳蘊初寒毛豎起,有些發抖。不知道是龐大妖軀的直觀讓人心生恐懼,還是沒有溫水保暖導致冰冷的入侵太過難以接受。半人半妖的銀發青年擰眉悶哼,銀瞳尖銳豎起,她咬得有些太緊了。 “只有禽獸,只有妖才能這樣肆無忌憚。”被溫暖納入包容的感覺讓他心中得到撫慰,他不僅要自己感受到,還要他的小徒弟一并感受到。他抬手將周身的水霧凝成一面光滑的巨大水鏡在蘊初眼前。鏡中柳蘊初反身推著師父哭叫拒絕,卻綿軟無力被國師雙手從身后撈著腿彎分開。撐著她的蛇軀雪白粗壯,紅腫泥濘的花穴含著猙獰的紫紅色肉莖暴露在水鏡中。邊緣被撐得泛白,抽出時還會勾著些許紅艷的媚肉和淫水,白皙的肚皮也會隨著緩慢的插入凸出可怖的形狀。不管是妖、禽獸還是師父,涵蓋每一種身份的他都在向她索取,進犯。這樣直面蛇妖的占有讓她更加恐懼:“不要……師父嗚嗯”那染上邪性的眉目美得驚心,他瞇著豎瞳看出她的恐懼,將臉貼在她汗涔涔的面龐翻起賬本。“不是說人妖殊途嗎?看看逆徒是怎么把為師都吃下,合二為一。”幽長的尾調中他禁錮著女子下頜面向水鏡,看著細長的尾尖蹭著流下的水液鉆進緊閉的后穴。奇異的感受和脹疼再度伴隨視覺傳來。越進越粗的飽脹讓她驚恐,可緊繃的身軀讓她愈發敏感,不捎一會兒就裹著卡在宮頸的硬物噴出一股蜜水。股溝處硬挺的另一個肉莖在鏡子中虎視眈眈,顯然隨時會替代細軟尾尖塞入粉嫩的后穴。“你總這樣心口不一。”沒多久尾尖擴張完來不及閉合的就被另一根被水液沾濕的陽物抵上。“我沒有師父……不要……”不管她怎么崩潰的祈求,那如冰霜冷冽的人都不曾動容放過她,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光滑清晰的鏡面映出淫靡的一幕,發紅的后穴被更粗硬的肉莖撐開一圈褶皺。突起的軟刺在女子不適地扭動中隨著強勢塞入全部沒盡撐圓的肉縫中。軟刺搔刮脆弱的腸壁,充盈到脹疼中帶來酥麻的異樣,迫使前穴夾得更緊。師父難耐地喘息,狠厲得挺動妖軀,兩根冰涼的刺莖同時插入了深處。所有的抗拒情緒化作一聲碎裂的叫聲:“師父嗚——”有足夠的擴張和女子高潮的水液潤滑,國師很順利的插進后穴,全然被接受的緊密令其心中快慰。一層層細密的蛇鱗在從國師冷白的皮膚下顯現,染著欲望的神情少了端坐高處的肅正,更添詭異。他聽著耳邊有些尖銳的呻吟,對著鏡中臉色潮紅無力依靠他的人,彎起一絲淺顯的弧度。“逆徒把為師都吃進去了。”直白的淫詞浪語讓她不爭氣地流出更多水,咬著唇偏頭。鏡中交纏的身軀很快晃動起來,妖軀纏著弱小的女子猛烈抽插。水鏡里被制住的人類媚眼如絲,銀白的發絲無處不在地攏在嬌美的胴體上,突起的腹部下方濕濘的前后穴被結結實實填滿,令她叫都叫不出來。 后穴的脹疼漸漸被高頻的抽插擊出酥麻,肉莖的冷涼很好地緩解了大部分脹疼,不時撞到擠壓前穴激發出不同的酸慰。她越來越濕,體力也迅速下降。越過頂點絞著體內深埋的硬物時,她已經有些迷糊,胡亂的叫著師父,細弱的聲音如蚊蟲一般。始終注意柳蘊初狀態的國師伏在她的頸窩一邊細密親吻,一邊轉動身體抱著哆哆嗦嗦的小徒弟一起浸入水中。溫暖的水流中和了師父身上的寒涼,她舒服靠在他懷中哼哼唧唧,困意來襲。“嗯……師父別弄……”兩處兇狠的一頂讓柳蘊初悶哼低吟,睜開朦朧的鳳眸。“柳蘊初,你會拋下為師嗎?”冷絕的師父審視著被肏得爛熟的小姑娘,于她是到了體力極限,于自己懲罰的進程還未過半。抽出到穴口又重重肏開她的兩個肉洞,暗啞地繼續算賬。又冷又熱冰火兩重天的水中插干,導致她沒法徹底暈過去,只能斷續回應著師父的清算。可她還是太低估老房子著火的師父,池水中,地板上,柱子,松林里,處處留下歡愛的痕跡。她昏了被插醒,醒過來又肏昏,像肏壞了一般在師父身下不停吐著水吮吸。女子越求他興致越高昂,他瘋魔地將她壓住不知疲倦的索求。柳蘊初也快被他弄瘋了,她抬手就想一巴掌,可打出去的力道輕飄如紙劃過對方的面頰。“你到底為什么這么對我……”她半闔眼皮昏沉模糊。眼睫的縫隙中好像有銀白的大雪覆蓋在她的身上,萬籟俱寂里她聽到一道有分量的聲音。“為師喜歡你。”快陷入夢鄉的人模糊、荒謬地想要否決,但身體已經太過疲勞,發不出半點音調。國師徹底化作一條銀鱗白蛇盤桓纏繞住她,碩大的蛇頭伏在她的肩頭安靜地望著女子。像絞殺獵物,也像守護寶物。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