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涵之掙扎著要爬起來,滿眼淚花地趴在地上拼命求饒——“不是,沒有……阿涵沒有……”他自己也不知道在顛三倒四地解釋什么,但是莊明澤不想聽。狡詐的小雙性是天生的騙子,平時裝作冰清玉潔,實際上搖著奶子在男人胯下當母狗,被抓了個正著還能滿臉委屈、振振有詞的說沒有、不是、他很干凈。把他當成那些被忽悠瘸了的舔狗哩。屁股一聳一聳的掙扎著想要爬開,又被扣住了腰肢無法躲開。莊明澤盯著那里,神情晦澀。“小屁股搖的這么激烈,是想勾引誰?”莊明澤長眸微闔,神情很陌生,是莊涵之從未見過的一面,“小婊子。”略帶戲謔和玩味的話,讓莊涵之察覺到危險。被二哥叫做婊子很難堪,二哥衣裳整潔自己衣不蔽體很落魄,就連私密處都袒露更是狼狽,莊涵之被嚇到了,他從來沒想過二哥看上去那么……令人害怕。雖然莊明澤平日里就苛刻狠辣,但他沒有切身體會過。他怕得哭了出來,很小聲的哭泣,就像是被人踢了一腳的小狗崽子一樣,還得是鄉下的黃色小土狗,耳朵會垂下來,尾巴短短的,眼睛像黝黑的葡萄,鼻子前面還要沾一點兒灰,一副被欺負的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咽著哭聲說話,聲音既羞又惱:“莊明澤!你混蛋!”莊明澤一愣,他已經很久沒有聽過莊涵之直呼他的名字了。小年糕精小時候睚眥必報,能報仇絕不隔夜,要報仇絕不手軟,雖一聲聲二哥甜得和糖似的,把他哄得暈頭轉向,不高興的時候也會齜出一口乳牙,喊他的正名從不客氣。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活潑會鬧的年糕精變成了謙恭得體的三少爺,然后……發育成了個撅著屁股給人日逼的小騷貨。“我混蛋?小騷貨惱羞成怒了?其他人能碰能肏,我不能看是什么道理?”莊明澤眸中劃過森冷的寒芒,唇邊溢出一絲冷笑,單手拽開莊涵之緊緊閉合的大腿,手指伸進腿心里去摸雙性那口柔軟的花穴。莊涵之的皮子雪白細膩,那口女穴原本也是生的如花苞一樣,顏色粉白,緊緊地抿著一條隙縫,可是此刻的莊涵之已經被大哥拉上床日過逼了,那口小屄被日的又腫又燙,還會主動流水。所以雖然摸上去的觸感依舊細嫩,可是大陰唇肥腫,里面的小唇瓣也又濕又熱,才被摸了兩三下,就敏感地吐出濕潤的水液。莊明澤似乎很不滿意那里的濕潤觸感,用帶著繭子的手指反復摩挲,幾乎要把那處攪成一攤爛肉。“小騷貨這里都出水了,摸兩下就流水,賤不賤啊?”莊涵之羞憤無比,他似乎都要聽到自己那處隱秘的水聲了。超敏感的身體生出一縷縷騷動,小腹酸酸漲漲,腳心都要蜷縮起來了。可是這只是最微弱的快感,他的身體只是稍稍感覺到了熱流,實際上遠遠沒到燒起來的程度。莊涵之想要主動用陰蒂去蹭男人的手指,那上面硬硬的繭子如果擦過肉蒂,一定會讓他爽的說不出話來。旋即,他不敢置信自己能這么不知廉恥。“哈啊——不要……”他尖叫著,音調又高又細,就像是小提琴的顫音,又像春夜發情的母貓,他的腰脊猛地一弓,細白的頸子上都染上了緋紅,連眼眶都紅了一圈……他心想事成了。粗糲堅硬的繭子刮過凸起的小陰蒂,短促又強力的刺激如電流一般撻過他敏感的身體,隙縫里又濕又滑,儼然是不爭氣的身子又發了水。莊明澤毫不留情地壓制著莊涵之,手指碾壓揉摁著凸起的肉蒂,他對待陰蒂還會手下留情,對待小陰唇卻十分狠辣,手指揪著充血的陰唇拉扯揉搓,小小的陰唇被他揪得發疼。莊涵之幾乎覺得自己的小穴被他扯壞了,可是下體卻依舊十分不知廉恥,完全不顧主人的意愿,自己騷的發浪,連兩條腿都在發顫,渾身無力又酸軟。他記起那個被二哥踩折了手指的侍奴,心里發怯,真怕二哥要玩壞了自己,只能哭叫著求饒的,也顧不上身份之別,一個勁的喊他二哥,又是求饒說自己以后不敢偷偷照鏡子,又是求著他放過自己,許諾著自己以后會聽話,真真是什么好話都說盡了。二哥這才稍稍停手,語調淡淡的說:“你要給莊家丟人,委身給野男人,還不如……”還不如什么,二哥沒說下去,可莊涵之聽了卻害怕,二哥說話的聲音很冷,總之不會是什么好下場的。“阿涵不敢了,阿涵真的不敢了,二哥疼疼阿涵,放開阿涵吧……”二哥沒有松開手:“真聽話?”莊涵之發了狠似的點頭,努力收了收臉上的淚珠,聲音里帶上了鼻音:“二哥,阿涵受不住了,饒了阿涵吧。”莊明澤這才若無其事地說:“你的奸夫是誰。”他的手段稍稍柔和了一些,卻也只是沒有再可以磋磨,依舊是分開了花穴的穴肉,手指摩挲著屄穴,找到穴口稍稍戳刺。莊涵之晃著屁股,想要求饒又啞了聲調,緊張兮兮又笨笨地說:“阿涵說了的話,二哥不要生氣好不好?”莊明澤側目:“你還知道我會生氣?”他頓時又不敢說話了,屁股還在二哥手里,莊涵之縮了縮身子,就像是還沒睜開眼睛的小貓一樣,怯怯的:“不是奸夫,是……大哥。”最可氣的是,他連忙補充了一句:“大哥沒有逼阿涵,是阿涵主動的,阿涵喜歡大哥。”莊涵之想,這樣二哥就不會生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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