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無傷低頭不語,沒有回答杜稹的問話。房間里的氣氛一瞬間有點凝滯。直到縷縷悠揚的琴聲打破這份寂靜,兩個男人同時抬頭向前方看去。身穿水藍色滿繡長裙的女子姿容絕色,素手在箏上翩遷飛舞,層層迭迭的廣袖下時而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勾人心神。就連杜稹這種在上京城見慣勝景的人,都移不開眼,就別提他身側已經被木卿卿占了心神的燕無傷了。少年將軍明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開門走出來,不只要走出去,還得忘掉,并且再也不能來,這才是正確的選擇,但是偏偏他好像是被下了蠱。不只不舍得離開,他還不舍得移開眼神,不舍得少看一眼。最后他和杜稹是怎么離開醉月樓的燕無傷都有點記不清了,那天他滴酒未沾,卻好像酩酊大醉了一場,夢一樣不真實仿若虛幻。木卿卿端著剛剛燕無傷未碰的酒杯,倚在二樓窗口目送他們走出繡樓,她低頭抿了一口杯中酒,眼底滑過一道憂傷的痕跡。她撩動衣擺走回剛剛燕無傷坐過的位置俯身坐了下來,輕撫著桌角“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鎮國將軍府的少將軍,將來的鎮國侯。”“若菱,你來。”木卿卿略微揚聲喚道。丫頭若菱推門進來“姑娘,什么吩咐?”“你去給蔣公子傳個信,讓他打聽一下,鎮國將軍府少將軍這次回京是短暫的回京述職還是就此常住上京城了?”“好的,若菱知道了,這就去。”丫頭若菱轉身就要走,木卿卿叫住了她,指了指角落里的柜子。若菱有點猶豫“姑娘,前段時間您剛剛給蔣公子拿了一包銀子,這怎么還給呀?”“好了,不要吝嗇這點子銀子,拿人的手短,蔣正年知道該怎么做的,他是個聰明人。”木卿卿細白的手指輕點了兩下若菱的額頭。若菱跺了一下腳,但是也不能違背姑娘的意思,帶著不甘愿,還是去柜子里拿了銀子包好,給木卿卿行了個禮出門去了。木卿卿再次坐回了桌子旁,用手沾著酒水,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然后把整杯酒推倒了,杯中的酒液瞬間淹沒了桌面上字體的痕跡,消失之前的一瞬,隱約能看出像是燕無傷叁個字。第二天傍晚,蔣正年那邊就有話傳了回來,燕少將軍人是回來議親的,應是至少會待到婚事完全定下來。得到確切的消息,木卿卿眼眸微閃,得計劃一下該怎么利用這個機會才好。這燕少將軍一看就對她一見鐘情,木卿卿對男人的眼神太熟悉了,有的男人一看就只是饞她的美貌和身子,而有些想要的就多了。不過,在她滿心滿眼都是怎么利用燕少將軍的時候,掌燈后的醉月樓卻迎來了一個木卿卿不太想迎接的客人,晉陽長公主獨子溫平川。溫平川算是這上京城頂頂有名的紈绔了,幾乎是無人敢惹。溫平川有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當他半瞇著眼睛看人的時候,總讓人有種自己是被什么野獸盯上的獵物。溫平川沒等人迎,推門就直闖木卿卿臥房,木卿卿轉身剛要蹲身行禮,就被溫平川兜腰抱在了懷里。男人大手沒停歇的就直伸進木卿卿衣里,隔著肚兜在她挺翹的乳尖上掐了一下,五指緩緩張開攏住了木卿卿整個奶子“小蕩婦,小爺我沒來的這些日子,你被幾個男人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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