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做了檢測,確認了真不是親生。仇恨的種子就此埋下。而真正讓他起了殺心的,就是案發前的那一晚,老婆說是去做頭發,回來之后他和老婆又做了那啥,就感覺很不對勁。那種感覺……就好像你去睡覺,之后忽然發現床是熱的,貌似剛剛有人睡過了一樣,還沒涼透呢。接著第二天,李義又帶著禮物上門,來看大哥大嫂。三個孩子很親近他。岳父岳母也很歡迎他。尤其是妻子,那眼神……宋宇哲就徹底怒了,慘案發生了。其實也不算是真正的臨時起意,而是他自己在腦海中,想過很多種報仇的方式,一遍一遍的模擬來解恨。可一直以來都不敢動手,直到這一次,忍無可忍了。殺完人,點著火。他就穿著李義的衣服,戴著帽子,開著李義的車離開了。也讓后來的刑偵誤以為,李義殺人離開。一切都是巧合。……其實。宋宇哲也不算聰明人,他沒考慮過驗尸會出錯,他燒毀尸體,一是報復,是恨。二就是這個家不該存在,他恨這里的一切,所以想毀掉。三也是延緩調查時間,他覺得自己能跑就跑,能躲就躲,如果被抓了,那就被抓了,無所謂。只是他自己沒想到,一些巧合之后,他差點就把案子弄成了一個懸案。雖然整件事讓人唏噓,也感覺有些人確實該死,但錯就是錯。且能夠看得出來,宋宇哲也是解脫了。他不怕死。所有的問題都是笑著回答的,看起來有點變態,但想想也確實,他心里可能早就扭曲了。這對他來說,也許是最好的結局。…………這天上午。曹誠一如既往早上十點起。唉。這地方太舒服了,每天早上壓根不想起來修煉。算了,曹公子有系統,費勁修煉像話嘛?睡覺。早上十點起床,老三給她泡了一杯熱奶,老四則是在練琴。二姐居然在家。坐在客廳,喝著酒。她是昨晚回來的,徹底放假五天,把年假補一下。曹誠也沒客氣,直接端著牛奶坐在了沙發上。二姐瞥了他一眼,這次沒有任何負面情緒,反而眼前亮了亮,還問候了一句:“起這么晚?”管得著嗎你?不過,曹誠看著茶幾上二姐杯子里的酒,還有自己的牛奶,這……似乎讓人有點尷尬啊。曹誠把自己的杯子遞給她:“喝口牛奶?”二姐斜睨:“那是小孩喝的東西。”“……”曹誠失笑,話鋒一轉:“案子怎么樣?破了嗎?”二姐挑眉:“謝謝你!”“喲,居然還會道謝?不容易啊。”聽出了譏諷。但二姐心情好,連負面情緒都沒有多少。曹誠倒不擔心,就她這暴脾氣,等心情不好的時候,隨便一句話就能讓她破防。今天就先讓她高興高興吧。二姐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別說看一眼資料就能看出來,這個借口我不信。”二姐前前后后復盤了一下,站在曹誠的角度,壓根看不到什么東西。哪怕曹誠的眼神好,可以看到黑板上的資料,但那些資料只是初級資料,連走訪排查都還沒有做完,嫌疑人還沒有確認,他不可能從那一點資料中看出什么。曹誠笑了笑:“你不知道嗎?我在三江市有個外號。”“什么外號?”二姐不明所以。“人稱:誠實如意小畫家,鄙人尤其擅長畫人像,特別是人體。”“所以呢?”二姐追問。“所以你需要我幫你畫一張全身像嗎?老了之后可以拿出來回憶青春。”曹公子面露真誠。二姐直勾勾盯著他。直到……給他看毛了。曹誠輕咳兩聲,話鋒一變:“所以,我能從三個孩子的照片中看出,他們和表面上的父親沒有血緣關系。”“……”二姐蹙眉,不信,但又無法反駁。曹誠呵笑著:“每個人的三庭五眼都是信息,就比如你們四個,和任媽媽就有血緣關系……”曹誠心里嘟囔了一句,至于是不是親生的,那就不確定了。但肯定有血緣。曹誠又道:“這還不算什么,我認識一個人,他是盲的,但他可以從人的聲音中聽出,兩個人之間有沒有血緣關系,只可惜這家伙最后被電死了。”“……”二姐眉前的‘川’字都出來了,感覺自己聽到了神話。她知道,有些老刑偵專家很厲害,手里都有自己的絕活,但是絕活也要有個限度吧?你這是千里眼,順風耳是吧?但你說是假的吧,也沒法解釋曹誠怎么能一眼看透。……老四這個時候練完琴。悄咪咪的下樓。緊接著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們坐在一起邊喝邊聊?完了。練琴練出幻覺了。“他們什么情況?”老四來到三姐任羽裳身邊,低聲詢問。三姐搖搖頭:“我也不清楚。”老四嘟囔:“見鬼啊,黃鼠狼和雞成為朋友了?”“……”三姐差點沒笑出聲,她笑點本來就低。三姐說道:“你小心被他們聽到,無論是黃鼠狼還是雞,都不是什么好的,他們一起收拾你的時候,我可攔不住。”聞言,老四打了一個冷顫,神經兮兮看著三姐:“你是不是想出賣我?”三姐沒好氣道:“你想多了。”老四怪叫:“我才沒有想多,你就是個悶搔,都說我腹黑,其實你最腹黑,你要是敢告狀,今晚你就別睡了,我在你房間彈野蜂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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