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突破底線的墮落輪奸/蒙眼/強高/圈養(yǎng)/羞辱不,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可她不可能發(fā)出這樣的抗議。她嘴里塞著口球,渾身赤裸,雙手被鐐銬鎖在身后,脖子上的項圈連接著地板上的鎖扣,只留了很短的距離,讓她無法抬頭。而她的屁股高高翹起,上面橫亙著諸多鞭痕,交錯地覆蓋在了“母狗”“騷貨”“發(fā)情中”等字樣上。她中間的私密處則泛滿水光,拉絲地直直垂下來,快滴到地上了。——她像一條母狗一樣被拴在地板上,臉貼在地板上,被一只腳踩著,渾身鞭痕。“撅高點。”她抬高屁股,也更大地分開了雙腿,一鞭子驟然落下來。“嗚嗚!”除了在鞭子落下來的時候小聲哼唧,抖動肥臀外,什么也做不了。“騷貨。”震動棒塞進穴里,碾過陰蒂環(huán),同時喚起疼痛和快意。她開始回到每天的日常流程中來——被拴在這里責(zé)罰、被強制高潮、接著會被親自操。“嗚嗚……唔……嗯……”鞭子和震動棒一齊發(fā)揮作用,淫水決堤,濁液滴到地上——最后她會把這些濁液一一舔掉。“騷母狗,這么快就受不了了,你這條賤貨。”聽著辱罵,她迅速在疼痛和快感下高潮了,下腹痙攣,她顫抖地潮噴失禁在地板上,卻發(fā)自在心里重復(fù)“母狗謝謝主人”的回答——不被堵住嘴的時候她是需要這樣回應(yīng)男人的。翻著白眼,像母狗一樣喘息地吐著舌頭,顫抖地癱倒在地板上,仍雙腿大開的姿勢,下身插著震動棒的穴口處是一灘水液。她完全不像個人,完完全全是一條狗。好一會兒,男人解開她,拽起她的頭發(fā)把她帶到另一邊。她迷迷蒙蒙地睜開眼望向身上的男人。一個耳光突如其來落下,她頭被打歪到一邊,可她習(xí)以為常,反而又一次快要在這種低賤的侮辱中高潮了。“蠢貨,我不是說過你以后再也不準(zhǔn)看我的臉了嗎?”“賤畜是沒有資格和主人對視的。”她嗚嗚了兩聲撒嬌示弱,被蒙上眼睛,開始被男人干。男人是她的主人。她20歲時剛?cè)肴r認(rèn)識的,大她6歲,因為有相同的愛好,他們最初談了戀愛做了情侶,開始玩情趣。最開始男人待她極好,后來考慮到現(xiàn)實問題認(rèn)為男人無法給她婚姻的承諾后決定分手。可分開一年后,在快要放下時,男人突然來找她。男人沒有提復(fù)合,只發(fā)了一張渾身鎖鏈和拘束帶的色情圖片后,發(fā)了個視頻展示了許多他們以前一起玩時居然沒有扔掉的道具,問:“你還想被關(guān)起來調(diào)教嗎?”&是她的毒藥。他們“復(fù)合”了。男人的變化很大。從前的模式中是她提出自己的需求,表達自己想怎樣被羞辱玩弄,男人在滿足她的同時也滿足自己。最初他們吵架也是因為男人在這方面做的不好,缺乏主導(dǎo)力,反而她才像個上位者。她讓男人管教她的作息和學(xué)習(xí)——那時她才大三,想考研來著——但男人總是覺得太麻煩,管不好她,她挑剔于男人毫無威嚴(yán)。他們的感情是基于sm維系的,一面臨現(xiàn)實的問題就岌岌可危,所以他們不能面對現(xiàn)實。可現(xiàn)在,男人成了一個絕對的上位者,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在她重新回到他出租屋去的時候,她被瞬間掐住后頸被強迫跪在地上,反拷了起來,冷冰冰地說:“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一條低賤的母狗。”他了解她所有喜好,嗯,這些都是她喜歡的。可是他從前會因為害怕打疼了她而忌憚力道,現(xiàn)在他的眼睛里沒有擔(dān)憂,只有冷漠的、高高在上的戲謔。好像有些超出她的控制了。“跪好,扯自己的狗奶子,犯賤給我看。”她戴著只露了嘴的頭套,掂著腳蹲在男人常坐的沙發(fā)面前,沉默馴順地分開雙腿,熟稔地玩弄自己的乳房。上面的乳環(huán)墜了鈴鐺,叮叮作響,很羞恥。她按照男人往常交給她的命令吐出舌頭,像一只狗。男人久久的沉默,她也不敢停,繼續(xù)吐著舌頭發(fā)情玩弄,私穴和嘴角很快流出淫水,她聽見吞咽唾沫的聲音。咦,怎么不像是主人的聲音?難道房間還有別人?“母狗,爬過來。”冷漠的熟悉聲音響起,這位昔日的男友再也不會叫她寶寶,但她早已習(xí)慣這種相處模式。她太依賴她了。他從前對她那樣好,又是她的第一個主人,她的第一次給了他,她愛他,她甘愿被他羞辱控制一輩子。只要她的臣服能夠讓主人開心,再低賤她也愿意。她爬了過去。被揪著項圈往前一拽,很快便被摁在一根滾燙的性器上。是主人的味道。她很想舔,但主人沒下命令,是不可以的,否則會被罰。主人要她服從一切指令,這才是一條乖順的母狗。——主人說,只有乖狗,才有資格被愛被喜歡。——她越聽話,越犯賤,主人越愛她。“想吃雞巴嗎?母狗”她吐著舌頭點點頭。頭頂傳來冷笑。“好,那今天讓母狗吃個夠。”項圈驟然被扯到另一側(cè),她被歪歪斜斜地撞到在另一個人懷里,臉埋在了另一個人褲襠處。“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我現(xiàn)在命令你像侍奉我一樣侍奉他們。”她遲疑地掙扎起來,可很快被攥著頭發(fā)扇了好幾個耳光。接著,又被矛盾地揪著項圈,被親吻額頭和臉頰。男人在她耳邊低聲說:“我不是說過嗎?你越低賤,我越喜歡你,我要你絕對的服從,我想知道你會為了讓我開心討好我做到哪種地步。你是我的母狗,我想讓我的朋友們見證我對你的調(diào)教是否有效,你是否足夠忠誠。”忠誠?絕對的服從?“如果你做不到,我也不勉強你,我就把你安安全全送回學(xué)校。”不要,她討厭學(xué)校間復(fù)雜的人際關(guān)系。而且從“復(fù)合”后她已經(jīng)三個月沒有回過學(xué)校了,室長問她,她說在和男友同居,離圖書館近方便學(xué)習(xí),可能下學(xué)期會申請退宿。她不要回去,她不想被拋棄。她在學(xué)校里沒有什么朋友,總是迷茫焦慮,只有這里才是讓她快樂的歸屬。“寶寶?”男人親昵地摸了摸她的臉頰,聲音那樣蠱惑迷人,“你愿意嗎?我的小母狗。你愿意做我一輩子的寵物嗎?你愿意為了我變得更低賤嗎?你可以滿足我嗎?我會永遠(yuǎn)喜歡小狗。”原來,底線是可以被突破的,比想象中容易的多。不,缺愛的人根本沒有底線。她羞恥地跪在地上,分開大腿,雙手被金屬的手銬反銬在身后,項圈后頸的環(huán)扣上連著鎖鏈,連接著后穴的肛鉤。她賣力地伏在陌生男人的褲襠里吮吸吞吐,發(fā)出討好主人時一樣的嗯嗯哼吟,甚至比討好他時更加認(rèn)真和賣力。項圈被勒得很緊,因為身后操她的人正拽著后頸的鎖鏈,讓她不得不撅起屁股方便被操。前后夾擊,她跪在地上被陌生男人操嘴,代表她人類身份的臉上只剩了那個正在吞陰莖的肉洞,兩個穿了乳環(huán)的肥妹奶子搖搖晃晃,屁股也在另一個陌生人的生殖器沖撞下發(fā)紅,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夾雜著主人嫌惡但愉悅的評價。“真騷,喜歡被陌生人干嗎?”“唔唔……”前后夾擊的快感居然這么爽,甚至不知何時多了第三個人玩弄她的奶子,她只要一想到這副低賤的模樣正被主人注釋就幾乎要忍不住高潮。陌生男人們好像操得很爽,不過都帶了套的。看來主人還是很愛她的,因為只有主人一個人可以無套射在她的身體里。只是主人覺得她是寵物和性玩具,比起親自操她,更喜歡高高在上地把她玩到崩潰。起初,從曾被寵愛著的前女友,到低賤的母狗的落差讓她非常抗拒煎熬,她掙扎得很厲害。可男人軟硬兼施,恰到好處地掌控著她的邊界,一邊說喜歡她下賤的樣子,一邊試探她的底線。一個巴掌,一個甜棗。她喜歡通過被束縛、監(jiān)禁、被強制得到來感受被需要和被愛,所以男人買了高昂的道具,把她囚禁在了新建的調(diào)教室。調(diào)教室出入都需要密碼,她每天都被項圈上的長鏈拴著,像一只家畜一樣待在家里,她其實很喜歡。但她總覺得這不是愛,說恨他討厭他他不尊重他讓他放她走的時候,他會哄她,卻無論如何也不放她走,這讓她覺得自己被愛著。后來她習(xí)慣了時卻被解開了項圈,最后一次問她要不要做他的母狗,想走可以走,但項圈并沒有解下來。她慌了。脖子上空蕩蕩的,她沒有了歸處。她求他。項圈重新回到脖子上。“那以后你就算想走,我也不會讓你走了。小母狗。從今以后你要聽話。”那時起,她徹底意識到自己無法離開他,真正地成了他的所有物。項圈被拽起,她逼里留著水,顫顫巍巍地爬到了主人面前,嘴角還掛著沒有吞完的濃精。“母狗爽嗎?”一個耳光甩過來。“哬……謝謝主人,母狗很爽……”母狗,母狗。曾是他女友的身份,到如今的母畜,讓她感到更加下賤不堪,更羞恥,更興奮了。“呵,真賤啊,千人騎萬人操的臭婊子。”“別著急,我會讓你更加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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