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北京城一如既往的熱鬧繁華,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將整座城市點綴得豐富多彩，儼如白晝奪目。

????車堵在二環路，姜玫強撐著腦袋偏頭望著邊上看消息的沈行。

????腦子里想起剛剛聽到的那通電話內容,姜玫默不作聲地舔了舔唇瓣，面帶疑惑地問了句：“沈行，你累不累？”

????沈行正在給周肆回消息,手指落在發送鍵，還沒發送就被姜玫的問話打斷。

????沈行沒回，眼見那條消息發送出去了才抬眸落在姜玫身上。

????姜玫整個人窩在座椅，烏黑的卷發規矩地鋪在肩頭，身上披著他的那件深色呢子大衣,那張冷白的面皮生了病的緣故越發蒼白，顯得病態十足。

????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宛如裝了一灘死水,死氣沉沉的、沒有半點生機。

????沈行收了手機，大手橫空碰了碰姜玫的額頭,自顧自地說了句：“你還在發燒。”

????意思是腦子還不清楚，說什么話都不做數。

????“我很清楚我在說什么。你明明知道我聽到了那通電話。”

????姜玫閉了閉眼打破最后的那層紙，直截了當地否認沈行說的那句話。

????沈行面不改色地瞥了眼旁邊隱忍不發的姜玫，薄唇扯了扯,沒所謂地問：聽到了，然后？”

????“我們到此為止吧。”

????姜玫睫毛顫了顫，手心掐緊，盡可能平靜地說出自己想了一晚上的決定。

????“姜玫,我是哪兒虧待您了？還是您覺得我倆的開始、結束什么時候都得您一個人決定？”

????“為了一通電話就跟我鬧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