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持續不斷,上午才鏟的雪,下午又重新堵住了教堂大門。約書亞整天躁動不安,一邊轉動念珠,一邊凝神聽窗外的風雪聲,睡前,他叮囑辛斯赫爾千萬不要將門反鎖,以防夜里有人要來找他。
????“深夜來找你做什么?”辛斯赫爾問。
????“疾病,生死,什么都有可能,夜間就是意外發生的場合,”約書亞勉強笑了一下,“你最好不要睡得太沉,以防被敲門聲嚇到。”
????夜里,約書亞窩在床上,神經緊繃,遲遲不能入睡。早在伊修加德被白雪覆蓋之前,他就討厭下雪。地下室的厚石磚墻隔絕了風雪聲,掛鐘秒針一格一格跳動,走針的節奏慢慢與心跳重合,安寧的困倦涌上心頭。
????天花板的某個角落,磚縫之間滲出水來。水染濕了四方屋子的一角,緩慢擴張,在壁爐暖光的映照下,那一片懸掛的陰影睜開數只金色的眼睛。
????祭司睡著之后,祂如暴雨一般落下,淹沒了床上的精靈。腕足從被子下探進去,又一次纏繞在約書亞身上肆意撫摸。
????一條觸手把他的嘴唇頂開,探進去,勾出口水,抹在他的嘴唇上,吸盤嘬住他的唇珠,銜著往外拉扯,不一會兒就讓祭司的唇舌變得紅腫。
????“唔……”約書亞夢見了一千一百個吻,至于親吻來自誰的嘴唇,在夢中似乎并不重要,他只是本能地喜歡這種親昵的唾液交換游戲。他聞到香味,來自異域的香味,在接連幾個日夜中漸漸熟悉,不再能引起初見時那種警惕。
????觸手插進嘴里,磨蹭著敏感的上顎。熟睡的祭司感到舒服,笨拙地回應,張開嘴與深藍的觸手舌吻,呼吸愈發急促。
????祂攀上來,用觸手籠罩住他的臉。其它腕足在他耳邊游走,精靈族特有的尖耳被吸盤輕輕啄吻,觸手甚至往耳道深處鉆,濕潤冰涼的活物帶來輕微瘙癢,那怪異的觸感約書亞渾身一顫,就像死人舌頭在舔他的耳朵。
????尖端危險地搔刮耳內,最深的時候甚至像要捅破鼓膜,讓他身子瞬間麻了半邊。那絕不是人的舌頭能達到的深度,黏稠的水聲灌進耳朵里,約書亞感到毛骨悚然,同時又覺得整個腦袋都要融化了,情不自禁地隨著觸手舔舐發出甜膩的鼻音。
????“嗚!”他的嗚咽突然拔高,在耳朵被侵犯的同時,游走在身體上的觸手卷住他的腰,吸盤貼上他的皮膚,壓下去,吸緊,啪一下松開。
????后腰極其敏感,輕輕摩擦就會讓他嗚咽著躲,他越是將腰往后弓,越是顯出那兩個下陷的腰窩。觸手微微彎曲,完全貼合肌肉的凹陷,來回舔舐,甚至反過來用吸盤嘬住了最敏感的位置。
????要命的癢意讓約書亞劇烈顫抖,臉上交替出現無措和沉溺于情欲的表情。約書亞祭司被迫守身到中年,身體各處值得開發的部位全都是別人替他發現的,他敏感得驚人,反應劇烈到有些可笑,這種生動鮮活的回應對于愛好觀賞的祂來說再好不過。
????觸手分開他的臀瓣,試圖頂進未經潤滑的后穴。緊緊閉合的小洞外觀上并沒有像那些男人說的那樣,一看就使用過,入口被試探著插入時卻明顯不再像處子那么抗拒。
????濕潤冰涼異物緩緩插入,約書亞眼球在眼皮下快速滑動,卻陷入了夢魘,不能徹底醒來。穴口應激地咬得死緊,也許足以把男人插進來的陽具勒傷,然而對祂來說,就算腕足被夾得凹陷下去,似乎也沒有真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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